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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无言以对。

还是第一次有姑娘能把酒桌上的无赖行为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不过酒桌文化本来就不是什么传统美德,有人喜欢劝酒,就有人会见招拆招。

“我待会儿要是喝醉了你得照顾我伺候我,这是你作为老公的本分,”温荔又撇嘴,用亮晶晶的眼睛睨他,“你要是都醉了,我要你何用。”

还挺大女子主义。

宋砚点头:“好,遵命。”

他们说悄悄话,桌上其他人在催:“宋砚,是男人就有点担当,让你太太打头阵我们看不起你啊。”

“前辈,不好意思,我就打头阵了。”温荔笑了两声,带着醉醺醺的语气,嚣张又幽默地说,“今天不是宋砚和宋砚的太太,是温荔和温荔的丈夫,我老公我罩了,有什么都冲我来。”

众人怔愣,于伟光最先哈哈大笑出声。

“阿砚!你怎么当人家老公的,竟然还要你老婆罩着你!”

连仇平都跟着打趣起来:“以前你太太不在,没人罩着你,今天太太来了,当小男人的感觉怎么样?”

宋砚啼笑皆非,挑眉说:“很享受。”

所有人哈哈大笑。

仇平对温荔举起酒杯:“温小姐,这杯酒我干了,你随意。”

温荔举起酒杯,语气严肃:“那不行,您都不随意了,我更不能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