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拉着毕鹤戚的手腕,将他扯回自己的实验室。
被景良途的掌心触碰着,毕鹤戚心想:这个人的手好冷。
空无一人的实验室,景良途慢慢松开了毕鹤戚。
毕鹤戚在景良途的背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知道被他握过的手腕还沁着丝丝地凉意。
刚才胖子的话让他对这个人多了一丝疑惑。
他对这个养父的映象停留在他最严肃,最残忍,最暴躁的模样,他仿佛是天地下最凶恶,最不可忤逆的人,他一生都要活在这个人的阴影下。
他一直是这么想的。
可是那个胖子却说,他靠出卖身体,得到了今天这个位子。
这对他过去的观念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冲击。
一直欺压他的养父,居然会在别人身下
接下来的东西,他一点也不敢想。
景良途完全不知道他这个便宜儿子到底在脑补些什么东西,他只觉得自己英勇救子的形象一定特别的高大,特别的光辉!
不过反派的姿态还是要做足,不然将来很有可能会翻身把受当!
系统:【不好意思打搅一下,你不是已经当过了吗?】
景良途:【你闭嘴!】
为什么要提醒他啊!!!
他转过身来,目光冰冷的看着毕鹤戚:“你真会给我找麻烦啊,毕鹤戚。”
毕鹤戚闻言低下了头,抿了抿唇,小声道:“你明明可以不管我的。”
不管你?
笑话。
我的“儿子”只有我自己可以欺负!
景良途轻哼道:“我管你,只是不想让你损害到我的利益。”
临近下班的时间,他脱下了白大褂,消了毒之后,便带着毕鹤戚走出了研究所。
在门口,他遇见了段英的车。
那是一辆被资本主义腐蚀过的车,周身充斥着豪华奢靡的味道,景良途心想这孩子也不装一装,骑个小破自行车来上班的话,咱们也能装一装同甘共苦,荣辱与共。
段英看到了他,正想打个招呼,接着,又瞥见了站在他身后的养子,目光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