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带着一点至死方休的压抑。

可是，折火还是想紧紧抱住这个男人。

那时候折火没有看到，洛轻寒眼底微微地掠动，是为了什么。

只是回吻着，彼此沉默地亲吻着，很久很久后方肯分离，折火一时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埋头在他怀里，缓了好一会，眼睛有些湿润了，“你的旧疾，跟失去九之最有关吗？”

洛轻寒静了一瞬，轻轻“嗯”了一声。

折火又忍不住抬起头，哑声问道：“如果找到九之最了，是不是就不会再发作了？”

洛轻寒还是“嗯”了一声，散淡地声音带着一丝折火无法辩明的阴戾，“我得找到它们。”

那一刻，折火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洛轻寒语气的异样，脑海中晃过了那个女人所说的，洛轻寒想要的太多。

可是那个女人却没有告诉她，究竟是洛轻寒失去的太多，还是想要的太多。

折火只觉得鼻子隐约有些泛酸，忍不住抱紧了男人，声音低低地，很沙哑，却带着一抹前所未有的坚定，“我陪你一起找。”

不是“我想陪你一起找”，更不是“我能不能陪你一起找”，而是——

我陪你一起找。

话音一落，男人的身体微微绷住了，摸着她头发的手也微微一滞，似乎是沉默了好一会，才轻声地“嗯”了一声。

没有让折火知道，这一声回应，饱含了万千情绪。

洛轻寒也不会清楚那种感觉，似乎是一个人在漫无天日的黑暗里头不明生死地走着走着，忽然从黑暗里头伸出一只小手，拉着他的手，陪着他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