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火皱着鼻子闻了闻,“我没闻出什么啊……再说了,如果真的有血的话,这药怎么会是黑乎乎的,一点颜色都没有。”
南宫木道:“如果是血的气味颜色被别的草药盖下去了呢?”
折火微微愣了一愣。
南宫木耸眉,“我从小泡药罐子里长大的,这点还是知道的。”
一道声音从身后慢悠悠地插了进来,“不过是多了一味兔血,看把三殿下给能的。”
秦竹走了进来,瞪了南宫木一眼:“少在这吓唬我嫂嫂。”顿了顿,转头又冲折火笑道,“嫂嫂,药真的很难喝吗?”
折火:“……还好。”
“那就好。”秦竹说着继续狠狠瞪了瞪南宫木,笑里藏刀地:“三殿下出来下呗?”
南宫木无债一身轻:“没空。”
秦竹从袖口取出一根银针,漫不经心地在指腹上轻轻磨了磨,“我觉着三殿下印堂发黑需要扎一针。”
南宫木二话不说起了身,“折火替我跟小笋儿问个好,我先走了。”
等南宫木和秦竹都走了,折火却多少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眸,“兔血?”
冥冥之中,折火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