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集一边惊叹,一边又给谢德毫继续细细诊脉。
谢德毫眼睛忍不住地一个劲朝着自己的右手方向瞧。
他在国治疗时,洋鬼子医生们说他手没有治愈的可能,只能给他做最基础的保守治疗、保证病情不再恶化。
所以直到他回国后,他的右手和回国前也没太大区别——碰上去依旧是凉凉的、手部没有力气,拿不住也握不住东西。
可方才,老王分明说他的右手温热……
谢德毫的心猛地跳动了一瞬,他余光忍不住朝着桌上那杯已被他喝得一干二净的月圆酒酒杯方向瞟去。
他记得,刚才他喝完这杯酒后,出了一掌心的汗。
莫非,是这月圆酒……
谢德毫正思索时,一旁王老集的双眉又忍不住微微皱起。
他见谢德毫右手肌肤温热,还以为谢德毫的右手有所好转,但他细细诊来,才发现谢德毫的右手好转程度微乎其微。
谢德毫的病情,的确比他上次诊脉时有所缓解,但这并不代表着谢德毫的右手有治了。
王老集收手,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谢德毫正在为自己的病情好转而高兴时,听到王老集的叹气,谢德毫放松的心又变得紧张起来。
王老集:“老谢,你这右手……能恢复到握笔的程度,我只有一成概率。”
上次,王老集能将谢德毫治好的概率不到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