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时候发高烧一样难受。
他还记得小时候去医院时,妈妈就会这么抱着他、把他揣在怀里,他想吃什么喝什么,妈妈就会给他拿吃的喝的。
虽然爸爸也抱过他,可爸爸身体硬邦邦的,没有妈妈抱得舒服。
可是,徐舒宁现在等了半天,也没能等到水喝。
他勉强睁着迷迷瞪瞪的、泛着雾气的漂亮杏眸,软绵绵地问。
“妈妈,水呢?”
车库内,抱着徐舒宁的梅谦:……
梅谦将徐舒宁抱回到了徐舒宁的卧室。
微凉的水如同甘露,徐舒宁捧着杯子一口气喝了一大杯。
他喝饱了水,将水杯还给梅谦。
梅谦刚要离开,徐舒宁伸出手拉住他的衣摆。
瘦条的黑发青年孩子气般地鼓着脸颊,滚滚的墨眸如同猫儿一般灵动可爱——假如没有那层酒气,会可爱,梅谦想。
“爸爸。”徐舒宁轻轻地拉拉梅谦的衣摆,唇瓣微嘟,“我要上厕所。”
梅谦:……
有这么一瞬间,他的面瘫差点破功。
“自己去。”
梅谦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语气说出的这三个字。
可听到这三个字的青年,嘴巴扁得像小鸭子,墨眸也浮出了薄薄一层朦朦水雾。
他委屈巴巴:“我,我不认识路,走不动……呜呜呜,我是小孩子,我只有三岁,什么都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