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宝惊讶极了,“花花这么委屈,谁得罪它了?”
江意惜伸手想抱花花,花花背过身抱住水清的脖子不理她。
花花绝对不同寻常,却不能太过不同寻常,特别是在李珍宝的面前。
江意惜不愿意这时候哄它,缩回手,给水清使了个眼色。
水清抱着花花去了西厢北耳房。只要孟辞墨在家,小东西都是睡这里。
花花见主人真的没有继续哄自己,伤心极了,眼泪流得更汹涌。边哭边喵喵骂道,“江意惜,江坏蛋,江丫蛋,以后我再也不帮你了,让付婆子把你整成臭皮蛋。呜呜呜……”
江意惜哭笑不得,只能把那个骂声当猫叫。跟李珍宝笑道,“小东西如今越来越精,也越来越小心眼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它。无事,它睡一觉就好了。”
李珍宝此时也没精力去哄一只猫,由下人扶着去洗漱。
戌时初,李珍宝硬拉着江意惜在东侧屋的炕上跟她一起睡。李珍宝畏寒,铺了两层褥子,盖了一床三斤重的棉被。即使这样,她的手依然冰凉。
江意惜没跟她盖一床被子,只搭了一床小薄被,还是热得背心出了一层汗。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不久李珍宝就睡着了。
正院里,孟华正跟成国公和付氏哭诉江意惜如何纵容李珍宝欺负她。她忍了一天,当着父母的面再也忍不住,哭得非常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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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委屈
孟华拉着付氏的袖子哭诉着。
“……我敢肯定,李珍宝是故意的。大嫂不仅不帮忙解围,在李珍宝针对我之后,还会跟李珍宝对视一眼,尽在不言中的意思。我看出来了,是大嫂教唆李珍宝这样做的。大嫂跟大哥一样,恨我娘生的子女……”
听了孟华的话,付氏怒极。
一个死了爹娘的小户女,她嫁给了孟辞墨,就以为可以跟孟辞墨一样无所顾忌?自己在这个府里经营二十几年,不能明面跟孟辞墨撕破脸,但江氏,不用自己出面就有的是办法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