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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饶命,奴才不知。每次一抓来妇人,我们就被关进屋子,什么都看不到。”

“偶尔能听到女人声音,她们的嘴被堵住,声音很小。等到第二天,我们连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那些人去了哪里,真的不知道啊。”

“大人,是真的,我们不敢撒谎。”

他们神色惶恐,的确不像说谎。

孟辞墨的眼睛又转向彩云卿,目光里冒着怒火。

彩云卿脸色苍白,身子发抖。轻声道,“我跟他们一样,只要有王爷不想让我看到的,就把我关起来。”

孟辞墨不相信她的话,伸手捏住她的脖子,咬牙说道,“说,不说我拧断你的脖子。”

彩云卿被捏得差点闭过气,流着眼泪摇头道,“大人,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她不敢说,文王折磨人的手段她受不了。

孟辞墨又道,“若你说了实话,算举报有功。即使文王被判有罪,你也会轻判,甚至不判。”

彩云卿依然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么可能。若自己敢出卖王爷,王爷不会放过自己,也不会放过家人……

刘氏过来说道,“大爷去搜人吧,我来跟她说。”

屋里屋外找遍,后花园掘地三尺,也没找到可疑的地方。

成国公有些狐疑,悄声对孟辞墨道,“是不是搞错了?若月丫头不在这里,哪怕抓住白春年,我们也闯大祸了。”

孟辞墨不死心,大手一挥,“继续搜。”

这时,水灵抱着花花跑过来,“世子爷,花花好像在那边发现了情况。”

花花又张嘴喵喵大叫。

孟辞墨带人跟着去了左偏院的柴房。

花花趴下,把一只耳朵贴在地上,喵猫叫着。

它听到地下有声音,非常非常小,听了许久才听到。

孟辞墨听不懂它的猫语,但知道自家猫是猫精,尤其耳朵好使。它如此,应该是在这里听到了什么。

孟辞墨带人在柴房又找了一圈,依然没找到机关。

成国公道,“挖地下。”

孟辞墨让人把彩云卿带来。

彩云卿被婆子架过来。

孟辞墨道,“我们已经知道这里地下有暗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了机关就是举报有功。不说,你就是从犯。不,是主犯,文王会把所有罪行都推到你和白春年身上。那么多条人命,被判剐刑都不一定。”

彩云卿吓得瘫软下去,被婆子架住。

刘氏又充满怜惜地说,“看你身上的那些伤,文王就是个变态。你此时说了,正好可以脱离苦海。不说,你比文王更惨。我也是女人,看着那些伤心疼,才提点你几句。别傻了,孟世子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要抓住了,为自己脱罪。”

彩云卿的眼泪落下来,“我不怕死,可我怕我家人……”

孟辞墨道,“这个你放心,我们孟家还没有护不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