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季时越面无表情地想,好像只要直接拍一下,都可以抖出一波小浪来。
就和雪芽现在一样。
两条长长细细,跟幼藕似的腿因为主人此时藏也藏不住的羞意,正哆嗦着,像是站不住一样,颤颤发着抖,看起来好可怜的样子。
“你在干什么?”
季时越是真没想到雪芽的这个举动,连他都不免惊了神色。
竹节似,敷粉的指尖紧紧攥着黑色的裙摆,往上提溜了一小截,是正好足够令男人往下低着眼,窥见半遮裙摆下露着的腿缝。
居然连膝盖弯也是粉扑扑的。
他们就站在走廊上,临近正午的夏日阳光分外惹眼,越过教学楼旁高大的树木枝叶间的碎隙,于风间摇动间,哗啦的一大片沙沙地晃了起来。
应该快要下课了。
在季时越已经听不到任何外界声响,耳窝涨涩时,脑子里却又更加清晰的意识到他们应该迅速离开这里……
“你看到了吗?”雪芽问。
很奇怪的,季时越听雪芽比蚊子还小声的声音却听得很清楚。
他听到自己开口,很沉稳的语气:“看什么?”
雪芽要被他急死了。
慌乱间,他把裙摆拉的更高,“就是……”
“好了。”
季时越打断他,在他开口的同一时刻,下课铃声响了起来。
男人冷着脸,弯下腰把雪芽的裙子往下拉了拉,道:“换个地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