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被堆在琴键上,这几次被喂的很好的男生身上那一双细又长的腿又增了些软肉,雪芽生的娇贵,所以叠在黑白键上的粉肉也粉腻的像一滩甜水,被人握着小腿抬起的时候,腿根已然被印了几道红痕。
“好嫩。”那人促狭着说。
雪芽没怎么听懂,他依然蜷着手指缩在胸前,一条腿还被人吊起,整个人表情呆呆的,动作拘谨极了。
等前面的身影站起来,黑影朝他微微压下来时,雪芽黑发底下的耳朵突然就红了,一直连到下眼睑,眼睛忽地闭上又睁开,睫毛胡乱翘起。
雪芽听到那个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开口,两人身体的温度交融在一起,对方一点也不像的学着他生来就很软的语气问:“害羞什么啊?”
明明是秋天了,但雪芽就是无端觉得热,他忍不住动了下,干巴巴地说了句:“干嘛?”
然后又说:“想亲亲。”
可兔子头没有嘴巴,不能亲亲。
所以雪芽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按着对方的肩膀,啵在兔子头套那颗椭圆微突的鼻子上,然后再雨露均沾的也要亲那两个看起来很坏的眼睛。
一下又一下,亲得认真,又没有规矩。
这边亲得轻了,雪芽不满意,那边歪了也不行,像在干什么大事业一样,手按得紧,嫌姿势不对,还要让对方把自己的腿放下来,然后要更靠近一点。
男人也很听话的照办。
到最后雪芽亲累了,只能气喘吁吁地趴在对面人的肩上,小口小口呼着热气,任由男人把自己从钢琴上抱起来。
在这些动作间,又带出了几声纷乱的声响,等最后一点余音消失了,雪芽忽地支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