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利用这个吗?”仁王挑了挑眉问。

幸村则坦然道:“为什么不呢?仁王,我生病的时候,是宁愿自己生着病在球场上被打倒,也不愿意对手以‘你的状态不佳’为理由怜悯我的。”

谁敢怜悯你啊,大魔王。仁王腹诽道。

“比赛就是这样,抓住对手的弱点迎头痛击。明知道对手的弱点不加以利用,那不叫‘绅士’,叫‘蠢蛋’。”幸村说,“当然,如果你想玩一玩,那也可以。”

幸村反而可以接受仁王以“这样比较有趣”的理由选择用更艰难的方式比赛,甚至自己给自己制造难度。这是一种打法上的选择,并且还挺符合仁王在幸村心目中的印象。

他只是不能接受仁王以“这样的打法或许会让对手受伤”这样的理由去以己之短比人之长。

仁王也不是那种人。

一顿饭的时间,简单聊过梅达诺雷的事,便互相告别。临走前幸村还提醒仁王注意理疗,不要训练过度。

“我怎么会训练过度?”仁王不以为然。

“你的训练量一直很大。”幸村说着又摇了摇头,“不过从来没出过事,说明你也有分寸。我这么提醒,只是不想看到你受伤。”

他的本意,是因伤病而无法上场比赛的痛苦,他不想让他认识的人承受。亲自经历过一切的幸村再清楚不过了,人在处于那种状态时内心会是何等的煎熬。

他现在恢复得很好,没有任何后遗症,但一直到现在他也还是会定期去疗养院复健,哪怕疗养院的医生说他一点事儿也没有,完全可以不用定期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