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跑马场待了一天,丢进垃圾桶里的马票有不少,全废了,一场没赢。
像他这样赌运差的,也实在少见。
手机上接收到新的任务信息,伏黑甚尔有意无意的去看另一桌穿着西装还拿着公文包的男人。
伏黑甚尔上下打量着他,唇瓣翕动,唇角边自上而下的一道短短疤痕张合,让他多了些张扬还有残暴的美感。
他轻声说了句:“看来能提前收工了。”
伏黑甚尔收起马票,往厕所走。
经过神宫司昼所坐的那桌,无意看到了他桌上瘫着的三张马票。
1、12、23。
能买这三匹马,伏黑甚尔确定了他是外行人。
他赌运差,但理论知识丰富,每次都输,只不过败给了赌中最不确定也最关键的“运”上面。
伏黑甚尔绕有兴趣的打量了他一眼,上完厕所后,提着未喝完的酒坐到了神宫司昼旁边。
“不介意拼个桌吧?”
神宫司昼侧头看他一眼,没有理会。
人都坐下了,问他介不介意拼桌?
就算介意,这架势也不像会走的。
神宫司昼不想理他,也没有和跑马场里的赌徒交谈的欲望。
戴上耳机,专心致志的种田。
伏黑甚尔瞄了下他的手机屏幕,嘴角不由得抽搐。
在跑马场玩无聊的种田游戏,画风是不是有点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