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一手解开夫人的腰带,弯身亲在夫人腰窝间。
沈玉案很明显察觉到夫人身子轻颤下,她惯是如此,对这事大胆又矜持,分明想要却偏偏不说。
沈玉案无奈地笑,半跪着低下头。
然而,就在这时,房门被从外敲响,松箐的声音响起:“侯爷,邱大人派人来寻。”
苏韶棠倏然浑身紧绷,伸手抓住沈玉案有些凌乱的墨发。
沈玉案安抚地拍了拍她,叫她放松下来。
苏韶棠简直要死了,外面有人,她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
房间很久没有动静,松箐有点纳闷,他又敲了敲门,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就在松箐要再敲门时,房门终于打开,侯爷开门出来了,他抬手漫不经心地擦过唇角。
松箐有点奇怪地看了眼侯爷。
侯爷的衣襟怎么有点湿,而且呼吸还有点不稳?
不等松箐细想,思绪就被侯爷打断:“人在哪儿?”
依旧温和淡淡的声音,却叫松箐立即回神:“属下将他带到书房了。”
沈玉案朝房间里看了眼,女子将脸蒙进锦被中,不敢露出头。
沈玉案知道她的性子,出了寝室,然后将房门关好,才朝书房走去,这时松箐跟上他,不忘记告诉他:“来人刚从镇北侯府回来。”
沈玉案眯了眯眼眸。
等沈玉案和松箐都离开后,寝室内只剩下苏韶棠一人,安静无声。
苏韶棠抬手捂住脸,不敢置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她不是要折腾沈玉案吗?
怎么就发展成现在这幅情景了?
想到适才松箐在外敲门,沈玉案却慢条斯理地替她系好腰带的场景,苏韶棠呼吸都有些许不稳。
那时沈玉案刚抬起头,被逼得有点眼红,尤其他呼吸粗重,似乎在努力平静压抑着什么,叫人心惊胆颤,甚至有点身体发软。
苏韶棠不知这是怎么了,总归她忽然有点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也没好意思叫络秋她们,自己整理好衣裳,艰难地下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茶水有点凉,她灌下一杯后,顿了顿,又灌下一杯。
如此一来,苏韶棠终于觉得舒坦了点。
沈玉案回来得很快,半个时辰不到就回来了。
苏韶棠有点不敢和他对上视线,反倒是沈玉案,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弯腰拿起先前被他扔掉的话本,若无其事地问:“夫人还要听吗?”
苏韶棠隐晦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