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瓣伤口缓缓溢出一滴殷红的血。
鲜血滴落少女樱唇,如软烂的酒酿花瓣中盛的一滴诱人酒液。
一滴两滴……
星辰在少女脑海中炸开。
不知觉,少女的手放松了,从抓着自己,变成了抓着男人。
“不够,这样不够……”
她樱唇微启,血液从她饱满红润的唇滑向贝齿深处,她拉近男人,也把自己献上。
……
“她去了多久了?”某处海岛,丑童坐在鲜于颜的脑袋上焦躁点着自己的爪子。
“大将,你轻点,我感觉我的脑袋要被你凿出洞了。”鲜于颜弱弱发声。
“……”丑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爪子一直盯着鲜于颜脑袋的一处磕,他膝盖旁边鲜于颜那块头皮都青了。
“你不是给丑丫头捆上了缚仙绳吗?”变成了人形的赦猫翘脚坐在一块石头上,在埋骨之地,诅咒之海的地界,也只有他敢这么无缝切换自己的人形和魔形。
这里已经快要接近中心地带,丑童带来的其余人,纵使有始魔的血脉也已经感受到诅咒之地的力量,统统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赦猫和那人族的女剑修就是在前方大战了几天几夜。
他们几人原本沿着赦猫那日追着女剑仙逃窜的路线前进,但走不了几步,就又有魔族受到了诅咒的蛊惑,坠入了诅咒之海成为了始魔冤魂的养料。
唯有丑童和赦猫二人,就算在此处也还算是行动自若,可再往前一步,只要超过了那日赦猫和女剑修大战的范围,也感到头晕目眩,似乎下一秒就要跌入诅咒之海。
看来这始魔的血脉并不是尊上在埋骨之地也能行动自若的原因。
那女剑仙身上确实有一些秘密。
没有办法,丑童只能让大家全部退回此处,暂时停在这个海岛,一是恢复元气,二也是想想办法。
第三也是想着夏涉竟然被“魔剑”带着顺畅的进入了埋骨之地的中心地带,应当是尊上召唤了他。
丑童这里焦灼等待,也是有一点期待夏涉这个没用的女人可以有用一回,把他主人带回来的想法。
诅咒之地无日月,丑童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等了多久,反正他的焦躁都已经在鲜于颜这个厚皮战士的脑瓜子上敲出一个淤青了。
赦猫在此时发言也不知道是存了什么心思。
他说:“你不是给丑丫头捆了缚仙绳吗?”
丑童闻言抬头朝他瞥去了一个不耐的目光。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还要你这只臭猫提醒?
丑童焦躁中,也可能是受了诅咒力量的影响,平时还能忍让赦猫一二分,如果这个时候赦猫还敢说些不该说的话,或者让丑童觉得不中听的话,估计这一架就要避无可避了。
在场唯一一个带了脑子,还稍微有点能力能阻止这两军大将打架的花斑斑已经带着燕鰙回二军营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