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熔金曾告诉她,贼能打打伤了自己的肩膀,所以当她看到对方身上那圈从左肩一直绕到腰上的绷带时,并没有感到意外。
……当然,心里还是难受了一下的。
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贼能打的腰上也缠着层绷带?
还有那腿……不是说只打伤了一条腿?
望着贼能打两条同样夹着木板,还被高高吊起的腿,安可希一时有些傻眼。
“你头也受伤了吗?”忍不住凑近些许,安可希俯身看了看他额发下的绿色布条,更是一脑门子问号,“而且为什么这个是绿的?”
贼能打对此倒是回答得很干脆:“因为我觉得绿的好看。”
安可希:“……”
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她轻轻吐出口气,直起了身体:“别告诉我你头上缠这一圈,也是为了好看。”
贼能打眨了眨眼,又是一个灿烂的笑容。安可希忍不住拍了下额头。
安可希:“那你的腿……?”
“伤的是右腿。”贼能打实诚道,“可你不觉得这种把腿吊起来的姿势真的很酷吗?”
安可希:“……”
安可希:“那腰?”
“你就说你进来时有没有盯着外面那人腰上的绷带看吧。”贼能打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安可希:“……”
好吧还真有。
但这不是你闲着没事把布往腰上缠的理由!
“这都谁帮你弄的……白鹄吗?”安可希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还真搭理你?”
“他本来不想理的。”贼能打倒是不掩饰,“但我和他说,如果他不给我缠,我就自己再补一枪,有理有据地让他给我缠。”
安可希:“……”
决定了,回头就和息流说一声,做一批“不许医闹”的标语,给所有的医疗场所都贴上。
包括贼能打的房间。绝对值得单独贴一张。
再次扫了眼贼能打那伤痕累累的模样,安可希又不由闭了闭眼。她也不知道这算怎么回事,明明都是战损,怎么别人家的是美强加惨,她家的就像脑干缺失……
“你这,确定只是装饰,对吧?”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戳了戳贼能打头上的绿绷带。发现对方不闪不避,当即眼神一变,指头一弯,冲着对方脑壳就是一个毛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