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方好似并不是这么想的,维特先生的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怒火,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分辨清楚的时候,他一只手抓住了夏思悯的手腕,另一只手如钢铁般箍住了她的腰肢,同时他克制着自己蓬勃的冲动,嘶哑地低吼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夏思悯不禁吞咽,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像猫一般炸了毛,战栗感从尾椎骨逐渐蔓延开来,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另一个无法言明的地方。
显然眼前的男人就好似一名残暴的捕猎者,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猎物,那种令人难以忽略的侵略感让夏思悯突然有些害怕,后悔自己刚才怎么会鬼使神差一般的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放开我……”
夏思悯努力地挣扎着,但声音却软地带着哭腔。
她努力地往后仰,但他的手臂却紧紧贴合着夏思悯的脊椎骨,严丝合缝地阻碍着自己的离开。
她听见维特先生冷笑了一声,“你想说的偿还,就是这种方式吗?”
他抬手一颠,夏思悯便忍不住惊呼,感觉自己控制不住地离他更近了一些,而后她听到维特先生在自己的耳边咬着牙喃喃道。
“夏思悯,这样欲擒故纵的手段我见得太多了,你大可不必这样。”
埃布尔森不是傻子,他意识到是自己说错了话,他不该用夏思悯欠自己的人情来威胁她,让她顺从。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让她也能对自己的心情感同身受。
怒火中烧。
她怎么会这样误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