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打保胎针,为什么,你,你怎么会是个医生?”时雾敏锐地发现到了哪里不对,紧紧握住小林的手腕。

顾不上别的,只能先呜咽着求救。

“救救我……先保住这个小孩。”

飞机刚刚停稳,时雾刚一解除飞行模式就看到几十个未接电话,有霍北戎的,有管家的,有霍北戎秘书的。

他想了想,给霍北戎打去一个电话,努力遏制着语气里的心虚和颤抖。

那边几乎是秒接。

接了后又不说话,似乎粗粗地呼吸了好几秒,才道,“还好吗。”

霍北戎看着接起的电话,心里头始盘旋着的那股极不安的预感终于被强行压下。

从日落到深夜,这三个小时他竟一直坐在会议室里,不停地拿着他的手机,让秘书每隔五分钟就和航空公司联系询问航班状况。

如果不是打电话的时候飞机已经起航了有二十分钟。

他甚至想动用强权让那一班航空直接掉头折返。

感觉他快出事了。

手心的冷汗就不断冒出。

尤其是知道h市正值雷雨天气,那种不安就越发强烈。

这样不行。

这种方法太危险了。

“还行。”

“登机前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时雾拿开手机,看到霍北戎有四通电话果然是登机前打的。

“我那时候有点困,就先走的通道去飞机上睡了。”

“你现在还困吗。”

病理性困倦对于才怀胎四个月的孕夫来说,是有些危险的身体预兆。

“现在不困了。好了,我哥哥来接我了,我先挂了。”时雾不敢多说什么,迅速挂断了电话。

“南……”

手机被挂断。

霍北戎看着电话,眼底郁结之气不散。

秘书这时候敲门而入。

“老板,夫人状况不算太好,刚刚我联系了小林,他在飞机上还不得不强行注射了两针保胎针。”

霍北戎瞳骤缩,焦躁感渐盛。

为什么骗他。

他是不是也发现自己怀疑他了。

时雾向来都挺机灵的,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霍北戎思虑再三,冷淡道,“今天和明天的事都延后,我去一趟h市。”

秘书在这时候又接了个电话。

“老板,小林建议夫人去一趟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可是夫人拒绝了,他……他直接往平运制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