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口,见着真真第一句话就是:“报告显示你很健康。”
真真心里咯噔一下,他提早回来,表情又那么认真,难道在质疑昨天的解释?她抿起唇,快速思索健康人也会昏厥的理由,绝不能再在这件事上起矛盾了。
正想着,身体猛然晃动,被他拉入怀中,身侧的手臂逐渐收紧,只听到他在耳畔喃语:“没事就好。”
像是安慰她,更像是安慰他自己。
闻到熟悉的冷杉味道,真真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安心靠着他肩膀,过了好一会儿,她想起了什么。
“你白天说,谁能打你?”
霍一白只是笑笑。
然后握起她的拳头,往自己胸膛上拍两下。
没听到回应,真真疑惑地抬头看他,想要问答案,刚张嘴就被他低头吻下,湿软且节制。
他低头轻轻点过微启的红唇,又点在脸颊,停落在耳垂边,声线低沉:“真真,我好想你。”
昨天之后,尤其想你。
开着会也想要逃跑,跑回来见你。
你一定无法理解这种心情吧。
霍一白呷住她的耳垂,重重抿下以示报复。
低沉的声线蛊惑耳膜,随之而来一阵温热气息附着皮肤,真真的心颤了又颤,荡起圈圈涟漪。
但她仍存疑惑,昨晚不是还见着面吗,她清楚记得昨晚回来时已是深夜,两人次日都还有工作要早起,于是在电梯口道了晚安,非常愉快地各回各家了。
她的视线移至电梯门上,银色光面映出紧紧相拥的两人,霍一白低头迁就她的身影。
耳边的温热一路迁徙,吻在唇上。
真真只觉脚底悬空,被人托举而起,于是双脚自然回勾在他跨上,摁在她腰部的力道顿时收紧,视线终于与他齐平,摩挲在后脑勺的大手一刻也不松懈,钳制着,不许她后退。
如掌舵人般,霍一白吻着搂着,带着她迈进两步,反手关上大门。
满腔炽烈情意,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他迫不及待地,将人抵在墙上,手掌托着脑袋,毫不客气地撷取舌尖上的甜蜜。
以往的吻是轻柔的,绵软的,真真随时都有把握反击,但这次的他,以坚不可摧的力道钳制着,碾压着,不由她动弹半分。
温顺的小狗狗,本性毕现。
沿着墙壁游移,他将怀中人带到沙发上,双臂撑在她身侧困住,停顿下来静静凝望,两人都没说话。
只有呼吸的起伏声。
和弦撩动,心跳鼓点,一下一下协奏而起。
眼前人躺在沙发上,她唇的口红被他吃掉大半,正双眼迷离地望着他,这画面胜过世间无数名画,每一瞬他都不愿错过,欣赏许久他才再次俯下身,重新享受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