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这还成了她的问题了?讲点道理好不好?!
谢韶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唇齿间只能发出点模糊不清的呜咽声,想要往后,但是背后就紧贴着对方的身躯,根本没有退路,腰间那只手臂更是牢牢地箍着,让谢韶连转个身都难。
她扭了扭身子,想要挣开,又怕撕裂段温身上的伤口,根本不敢使劲儿,只能在原地僵着。
说起来段温刚才那动作,真的没把身上的伤口崩了吗?!
这个混蛋是不是就仗着有伤在身、胡作非为?!!
并没有遭到预想中的抗拒,段温很快就发现了谢韶的顾忌,他怔愣了一下,神色一点点缓和。
最后终于松了些力道,轻轻地从背后拥住了人。
韶娘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在意他呢?
还是这么多年骗下来,连自己都骗过了?
……
事后回过神来的谢韶:“……”
居然真的被他敷衍过去了?!(气jpg)
虽然段温最近这段时间的行为都相当之狗,谢韶还是决定再暂时容忍他几天,因为后者过不了几日就要离开了。
段温用“养伤”的理由,把参与会盟的匈奴单于和鲜卑汗王的准继承人撂在会谈第好几天了,虽然这确实是事实没错,但是在别的人眼里这就是明晃晃借口。再看段温这几日还有精力讨人嫌的举动,就知道他确实没有伤到上不了马的地步——下马威而已。
虽说如此,但也不能一直不管。
只是这么一来,段温在榆临总共也待不了几天,算起来两人刚见面没多久就得分开,黏糊点就黏糊点吧。
谢韶这么想着,却没料到走的时候她是要跟着段温一块儿的。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她脸色一时十分精彩。
段温倒显得很疑惑:“怎么了,韶娘不想跟我一起走吗?”
谢韶:“……”
这家伙要不是故意透露出要走的意思来挑战她的容忍极限,她当场倒立!
因为走之前这件事,一直到走出去好一段距离,谢韶都没给段温好脸色,后者倒是异常乖觉,一路上都老老实实的没再作妖。
一直到某天起来,谢韶发现自己右脚脚腕上扣了一只带铃铛的脚镯。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也不知道这铃铛是什么材质,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坠着铃铛的镯子更是浑然一体,找不到一丝缝隙,谢韶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机关,连开口都找不到,更别说解开了。
她拿脚踹了踹那边假装无事发生的段温,“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