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爱这种事情,少说多做。”

一句略带颜色的话从沈泮池的口中以一种平淡的口吻说出,就像是在说一句真理。

“这种话从一只猫最里面说出来,总觉得有些违和…”

“也可以是从人口中说出来的。”

兰似虞还抱在怀里抚摸着的猫瞬间消失,一片光洁的肌肤闪现,与此同时床上的被子被掀开。

“呜…嗯。”

被子里突起的一团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宿舍里木质的床也跟着在震动。

“吱呀,吱呀。”

以上,早期人类驯服床的珍贵影像。

良久之后,兰似虞把身上的沈泮池一把推开,“重死了!”

扯开被子盖到沈泮池的身上,自己大口呼着气。

两个人在被子里面又是你上我下又是亲亲抱抱的,闷的要死。

“被子送给你。”沈泮池转过身搂住兰似虞,把她掀开的被子又给她盖上。

“送我被子干嘛?”兰似虞没好气的道,因为被亲的时间久了,嘴巴都有点红肿。

“我这被子就是你的了。”

“这是我的被子。”兰·直女·似虞表示,这明明是她的被子,好吗?!

“那你这被子就是我的了。”也没差。

兰似虞:“……”土味情话土归土,但是听起来确实好听入耳。

“好了睡觉吧。”沈泮池哄着兰似虞,快睡觉快睡觉。

“睡什么觉噢,说的好像我不用上晚自习了一样。”兰似虞挣开沈泮池环在她腰间的手,起身跑向浴室整理仪表。

马上就要去上晚自习了,今天的晚自习是去管理学院的自习室上,她还是得早点去。

待兰似虞从浴室出来,刚刚被两人弄乱的床早已整理干净整齐,而沈泮池也再次变成了盼盼。

“好了?走吧。”

“我没说带你去上课啊…”

“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会很害怕的。”

兰似虞:“……”

如果沈泮池装一下可怜再说这句话,她可能会觉得,嗯可以。但是沈泮池装都懒得装,极其端正的绅士坐,语气平静正经。

兰似虞抱起大猫,摸了摸大猫的脑袋,一本正经的说着,“据我判断,你大概是病了,一种离开了我就会活不下去的病。”

“把‘大概’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