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一听也是。
她又突然想起那天在南口驻地的宿舍,她把被子叠成了花卷,当时陆守俨那眼神。
所以如果和他结婚,要每天早起,还要把被子叠成豆腐块?
初挽蹙眉,他不至于要管着这些吧?那谁受得了!
陆建静看着初挽那狐疑的小样子,笑:“你好好考虑下吧,我七叔,那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你想我们这些做晚辈的都怕他,为什么,这都是有缘由的!”
说完,她拉着陆建冉:“走,三姐,我还有点工作的事要问你呢!”
陆建冉被拉着走,临走前她还是诧异地看了初挽一眼。
初挽和七叔成?
她还是需要接受一下。
而等这两位姐姐走了后,初挽静默地坐在椅子上,想了好半晌,最后终于摇头:“我怕这个干什么?”
如果一件事,百里无一害,哪怕再难,她总是要试试的,陆守俨就是最适合她的,既然这样,那她就得迎难而上。
什么叠被子什么早起,这都不算事!
况且,如果他实在不像样,让人受不了,那自己可以忍忍,反正以后他肯定会外调,他外调,自己自然不跟着,两个人各过各的就是了。
至于以后他调回北京,再说吧。
不过话是这么说,她胡思乱想的,到底是有些忌惮,以至于晚上睡着后,竟然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
她梦到了自己上辈子,她愤而和陆建时离婚,改嫁给了陆守俨。
新婚之夜,他竟然让自己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同时考问自己马列主义思想……
初挽一夜没睡好,她没睡够就精神不好,起床后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甚至觉得自己思维有些呆滞,恨不得重新躺回去。
不过这不是自己家,到底不好乱来,还是爬起来了。
洗漱了后,过去餐厅简单吃了早餐,她便回房,谁知道刚进屋,就听到门外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