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样的话代价就大了,她已经莫名买了三万的银币,如果再花十几万美元,最后如果能弄到黄金板也就罢了,万一弄不到,那可真是自己把自己掉坑里,多年打鹰被鹰啄眼。

聂南圭:“实在不行,也可以敞开谈,我们出钱,要那一块板子,他自己留着的话,回头德国博物馆也不可能放过他。”

初挽:“这是下下策了,人家既然一直保存多年,那肯定有原因的,一旦挑明了,这好事未必轮得着我们。”

聂南圭无奈:“那你再等等吧。”

addocks竟然又给她打了一次电话,问起她的情况,她就大致提了提。

addocks:“你应该早点说,我对纽约很熟,在那边也有公寓,你可以过去住,不至于要住酒店。”

初挽道:“我看鹤兮那里也挺忙的,不想太搅扰他,再说其实住酒店也行,不用自己做饭了。”

addocks轻叹了声:“好,有什么需要记得给我打电话。”

初挽答应了,一时问起来刀鹤兮,addocks却语焉不详的样子:“最近可能精神不好吧,估计有些累。”

初挽想起上次刀鹤兮给自己打电话的状态,不免也有些担心,本想说过去看看他,不过想到他对自己家人生病的避讳,只好罢了。

接下来两天,初挽也没着急,就那么慢慢熬着,反正也没别的事,就在纽约各大博物馆随便逛,这么逛着的时候,大致对纽约博物馆的藏品有了直观了解。

她傍晚回到家会给家里打电话,和两个孩子说话。

两个孩子好像终于过去最初那股“妈妈不在家”的兴奋劲儿,开始想她了,打电话的时候委屈巴巴又故作很懂事地问起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这让她有些不舍,想着还是赶紧回家好了。

谁知道这时候,弗莱门鲍姆先生却打来电话,说起那件康熙青花瓷,表示这价格可以稍微让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