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居年坐在椅子上,实际没什么事可忙,文件拿来拿去都是装样子。
盛准说的话没错,他早就想这么干来着,只是傅居年想用别的手段,只是费些力气和时间。
但是今天他不想拖了,就算蒋晋东不找上门,傅居年也想快点解决。
他想迅速处理好一切有关余漾的事情。
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盛准用消毒水擦了擦手,没有血,但是他嫌脏,上面有汗水和口水,消几遍毒多嫌不够,正擦着,手机响了,他拿出一看,皱了皱眉,抬头跟傅居年道:“手机还关着?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傅居年当然不是只有一部手机,但是生活和工作是分开的,关机的那部是生活用,如果找不到他,就会给他的助理或者保镖打。
一经提醒,傅居年才想起来自己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大概有两个小时了。
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再打。
傅居年拿出手机,黑色的屏幕映出人脸,原本他什么都没想,只是用关机换一个清净,让自己冷静一下,不要让自己的火气伤到她,现在拿出手机,他忽然又想看看余漾后面还有没有再找他。
就是这样的念头在大脑中一闪而过,手已经不自觉地按下开机键。
他盯着手机,漫长的开机片头,让他十不存一的耐性濒临消失。
突然,手机转为初始页面。
未接来电蹦出了几条新的,但余漾的备注,仍停留在(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