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娇月没挣扎,余漾知道她不是真的认错了,而是她清楚,现在公了对她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傅居年真的能干出打断她一条腿的事。
余漾听见关门声,把水吧上的牛奶咕咚咚喝完,又吃了一颗草莓,边嚼边插着兜上楼。
走到一半,她看到傅居年斜倚着栏杆,背对着楼梯在抽烟。
余漾挑了下眉,上去:“你没去屋里啊,在这偷听?”
傅居年听见她声音,把烟掐灭,侧头看她,眼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微光,似笑非笑道:“我算什么东西?”
余漾脚步一顿,心也跟着颤了颤,知道他把刚才的话都听到了,加快脚步上楼,到他身边,随口为自己解释道:“我那不也是话赶话嘛……”
傅居年没再笑,眼睛紧盯着她:“你觉得,我在你那里算什么?”
余漾看着地面,眼睛转了一圈,心想傅居年这又是在抽什么疯,这种话怎么好意思问得出口?
“我还没跟你算储娇月的账,你倒是先来质问我了。”余漾冷哼一声,抱着臂靠到栏杆,跟他一起面向前面一方巨大的落地窗。
二楼有棵树,风吹树叶摇晃。
傅居年没说话,又从怀里摸出一根烟,余漾本来等着他过来哄自己,随着沉默时间越来越长,渐渐意识到他好像真的有点不高兴,转过头,就看到他夹着细长的香烟,放到唇边,虎口处赫然一条结痂的伤口,一直蔓延到手心内侧。
余漾一惊,急忙拿下他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她动作太突然,傅居年情急下怕烟头烫到她,赶紧用左手把烟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