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司卿酒是真的难过。

他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自己呢?

在检查后,他就知道了。

灵魂受损,记忆不全。

可很奇怪,这样的情况,他为何会醒来?

还有个问题,他醒来了自己还无法算他出事的前因后果。

他们的气运和命运线本身是交缠在了一起,他算不出来本也正常。

怪就怪在,他又明确的感知到并没有融合,冥冥中似乎还缺了点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摸不太清头脑。

不过醒来了也好,当初下手的人,知道他康复了,绝对会坐不住。

方便他把人揪出来,以绝后患。

“除了身体无力动不了外,其他的都挺好。”顾宴君回道,脑子里把那灵魂论过了一遍又一遍。

他相信他所言。

没有任何理由。

就是相信。

甚至还有种,好像本就该是这样。

司卿酒颔首:“这个跟你躺了几年有关系,休养几天就好了。”

“还没有问你的名字。”顾宴君凝视着他,这个人,真是越看越让人移不开眼。

心里升起懊恼之色,他怎么会忘了这么一个独特的人呢?

也不知道他伤心没有。

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

“司卿酒。”

“司卿酒。”

顾宴君把这三个字在舌尖绕了一圈,“好听,卿本佳人,醉酒浓香,和你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