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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凉眼睛闪了下,难得有点小心虚。

她不是怕解释起来麻烦,就是……有点别扭不自在。

宋月凉没谈过恋爱,所以不知道自己这种罕见的扭捏心态,就是情场上的小学鸡。

跟她商场上大杀四方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

红玉酒楼这边。

顶楼包厢里,宋淳生跟宋子禹及律师坐了很久。

他特地在这里约见傅燕迟,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商场上谈生意应酬,多在酒桌上进行。

痛饮几杯大白,一顿酒喝下来,酒意微醺的时候人跟人之间关系自然拉近。

就算不喝酒只吃饭,也能把谈话的时间延长。

但是不管是宋月凉还是傅燕迟,都没喝一口酒,也没吃一口饭。

事情谈完办完就走人,半点不多耽搁。

外面夜色未央,惠城的夜正当热闹。

宋淳生又喝下一口酒,面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当初你如果是跟傅燕迟交好,我们宋氏今天,可能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谁知道他会是燕家长子?明明是燕家继承人,却又跟母姓,我们什么时候见过这种事儿!”宋子禹烦躁。

哪个大家族会肯让继承人从异姓的?反正在此之前,他从没见过。

“再说我不是跟燕钦玩得好吗?他也是燕家人——”

“燕家人跟燕家继承人,你觉得能相提并论吗?就拿这次事情来说,傅燕迟直接就能做燕家的主,能左右他爸燕淮的决定。你看燕钦呢?连开口说个情他都说不上。这就是区别!”

宋子禹被斥得哑口无言,最后吭哧吭哧,不服气地挤出一句,“傅燕迟那个病怏怏的样子,不定能活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