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宋淳生来,他家里老头子简直就是十佳好男人。
不,不能比,宋淳生没那个档次。
眼珠子转了转,燕希紧步跟上前头高大男人,有热闹不看白不看。
傅燕迟那个病秧子还在茶室呢,到时候好戏开场他看看傅燕迟会干点啥。
“阿贵伯伯,我妈妈的爸爸来了?”湖边,七七也顾不上钓鱼了,转身先往茶室跑,“我要去给爸爸报信!”
妈妈的妈妈还没哄好,怎么妈妈的爸爸又来了!
怎么搞哦!
贵叔朝唐老点点头,也转身离开,跟在小公主身后寸步不敢离。
眨眼功夫,湖边只剩下唐老一个老头子,鱼竿还垂钓在那里,但是兴致飞走了。
唐老哼笑一声,闭眼躺在椅子上,情绪莫名。
宋家屁股后头一摊子的粪,越擦越拉,宋淳生是越来越无能了。
……
“阿蔷!阿蔷!”男人激动嗓音由远而至,直奔茶室。
李蔷斜靠茶室门口,看着往这边跑来的男人,神色淡漠。
多年未见,时光对男人似乎格外优待,他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身姿笔挺五官俊雅,不像满身铜臭的商人,更像讲台上儒雅的先生。
而自己,摸了下鼻梁上盘桓的伤疤,李蔷红唇轻翘,她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