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保安不够用,所以多养几只狗看家。
村子里也有人养狗,看家特好,人出门的时候院子都不用上锁。
宋月凉陪同七七一块来的,缓着步子跟李蔷走在一块。
“宋淳生现在还来骚扰你?”她问。
李蔷挑起眼尾,冷哼,“他就是块狗皮膏药,难缠还不要脸皮。啧,我以前怎么看上的他?”
“心瞎眼盲。”
“我是你妈。”
宋月凉问,“你是在陈述事实,还是在借机骂我?”
李蔷,“……”
她一字一顿解释,“我是在叫你,尊敬长辈。”
“哪天你像个长辈了,再来教育我。”
李蔷手一错力,扯掉了身边珍贵文竹的叶子。
刚要回怼让宋月凉以后别来,送完七七赶紧滚蛋,迎面身形高大魁梧的男人,拎着花桶慢慢朝这边走来。
李蔷慵懒步子不可察地顿了下。
宋月凉不经意扫了眼,总觉得妇人的步子比刚才又多了几分娇柔做作。
“宋小姐。”男人错身而过间,朝宋月凉轻点了点头。
却对一身风情的李蔷视而不见般,眼光不斜。
等男人走远了,宋月凉看向身边美妇,“你跟峥叔闹矛盾了?”
李蔷装作没听见。
进了东苑茶室,也不煮茶,李蔷先捞过七七,将她上衣拉起。
在娃儿左边心口,一个已经愈合的疤痕赫然在目。
疤痕上的增生还没平复,粉色肉芽微微凸起,看起来可怖又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