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小姐,咱们又见面!”

司空嫣抬头,就见罗南风俯视着她。

司空嫣收起信,“罗公子,令妹手上留疤了吗?”

“嗯?”

“罗知意不是被烫伤了吗?她的手好了吗?”

“哦,应该好了吧。”

“应该?”这个当哥哥的怎么对自己妹妹如此不上心?香芋要是咳嗽一声,她这个姐姐都格外紧张。

梁承念一掀下摆,也学她席地而坐,靠在树干上:“我每日早出晚归,出门时她还未起,回家时她已睡下,只知她受伤,不知具体情况。”

司空嫣点头,也不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

“对了,这段时间你在储秀宫过得怎么样?”梁承念侧头看着她。

“还不错,多谢你让郁女官关照我。你好像很闲啊,你不是皇上近卫吗?”

梁承念看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

“你觉得皇帝是个怎样的人?”

司空嫣想了想道:“一开始我觉得他是个可怜人。”

“怎么说?”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可怜。

“你看啊,他小小年纪没了父皇母后,也没有同胞兄弟姐妹,一个人坐在冰冷的龙椅上,住着这偌大的皇宫。还经过了皇叔夺位,想想都觉得凶险。”

这样一听,梁承念都觉得自己可怜,赞同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