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第一天来食肆,他牙疼,宋宴卿将留给老客的猪肚鸡给了他,尝过章北庭的手艺后,之后每次来,只要是炒菜,他都点名要章北庭炒的,章北庭跟宋宴卿也没说什么。
只是他自己想到以前说过的话,一直有些心虚,如今有机会了,便想做些什么,成为章北庭跟宋宴卿真正认可的老客。
此时食肆二楼的雅间里,同样坐着一桌吃猪肚鸡的人。
他们是被钱良才带来的,吃完之后,一桌人说了跟黄大爷差不的话。
没必要退而求其次去吃裕兴楼的猪肚鸡,虽然便宜了二十几文,但味道差不少,还掉价。
费晋原在长阳街开了一家胭脂水粉铺子,中午约人谈事情,在裕兴楼吃了道猪肚鸡,觉得味道还不错,回家后便对家里的人说:“明日中午家里别做饭了,我带大家去外面吃。”
“去哪家饭馆吃?”费晋原的妻子随口问道。
“裕兴楼,”费晋原道,“我今天在他们家吃到了一道猪肚鸡,味道不错,听说还放了十几味温补药材,很是滋补。”
原本在火炉旁打瞌睡的老费听到这番话,瞬间清醒了过来,问儿子,“你知道裕兴楼的猪肚鸡,是偷学有间食肆的吗?”
“还有这回事?”费晋原道。
老费点了点头。
“爹是想去有间食肆吃吗?”费晋原沉吟了半晌,“可有间食肆人多,不提前去就要等别人吃完才有位置,裕兴楼的猪肚鸡做得也不错,大冬天的,我们没必要为了一道菜花那么长时间去等位吧?”
“我跟老伙计们去有间食肆吃过了,他们的猪肚鸡就是值得花时间等,”老费道,“而且你不会早点去,或者前一天给了钱,让掌柜的给你留一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