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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堂屋门口,她听到宋宴卿道:“泡萝卜要是再酸点会更好吃。”

苗凤花猛地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沉吟一瞬后,又转身走了回去,道:“我家里还有去年泡的酸豆角跟酸藠头,已经很酸了,宴卿想吃酸的我给你们拿些过来?”

去年宋宴卿自己起酸菜坛子的时候,经验不够,很多东西都没有泡,酸豆角早就吃完了,藠头就没泡过。

听到何家还有去年泡的这两样东西,他眼睛一瞬间就亮了,毫不犹豫地道了谢后应道:“好啊。”

“你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去给你拿过来。”苗凤花道。

她说的一会儿真的就一会儿,宋宴卿碗里的面还没吃完,苗凤花就已经端着一大碗酸豆角跟酸藠头回来。

泡得时间长了,这两样东西的酸味都很足,才走到堂屋门口,章北庭就已经闻到了酸味。

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藠头已经被酸水浸透,从莹润的白色变成了淡淡的黄,章北庭夹起一颗,才咬下去,就被酸得微微蹙眉。

他刚想说,这么酸的藠头怕是要炒菜才好吃,就见对面的宋宴卿已经美滋滋地吃完一个,夹起了第二个。

苗凤花见状,愈发肯定刚才的猜测。

刚才在家里,她也尝了一个酸藠头,反应跟章北庭差不多。

她笑着问:“今天睡过头的是宴卿吧?”

宋宴卿放下筷子,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是,睡到快午时才醒。”

“多睡一会儿没事,”苗凤花看着宋宴卿的眼神愈发地慈爱,“不过吃完饭,你们最好请大夫来给宴卿把下脉,或者去趟医馆。”

宋宴卿疑惑地看着苗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