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北庭那句话是好友之间玩笑,也是认真的。
他加快了速度,将碗里的酸辣粉全都捞着吃了,又喝了两口汤,见宋宴卿也放下筷子,便招呼伙计将碗收到灶房去。
接着夫夫二人一人倒茶一人收拾柜台,很快就恢复成仿佛没在柜台前吃过东西的模样。
冬天风大,大门来来回回开了几次之后,冷风将最后一点酸辣味吹散。
钱良才喝了口茶,这才道:“我听说有人想栽赃陷害你们食肆,没事吧?”
“没事。”章北庭也猜到他过来是为了这件事,简单将前后经过都说了一遍。
钱良才听完,手指缓缓地在柜台的桌面上敲了两下,道:“那两人说的肯定是真的。”
“嗯。”章北庭点头。
钱良才又问:“你有什么打算吗?”
章北庭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留香酒楼附近有没有什么跟他们势均力敌,关系又不好的食肆饭馆?”
钱良才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道:“我记得他们酒楼对面就有一个饭馆,不过印象里比宋家的酒楼大不少,客人也多一些。”
说到这里,他略有些迟疑,“我已经快两年没去过城东那一块吃饭了,具体如何也不是很清楚。”
宋宴卿在旁边接道,“去年大概三四月份的时候,我有听他们在家里说起过对面的饭馆,说以后不用再担心对面生意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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