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如同躺在冰面上的海豹,身体被按着,脑袋却努力向上抬起,伸长了脖子,去看牌子上的任务。

大家都是相信大学生的记忆力的,感觉他看的时间差不多了,按着便诅咒师的手更松了。

他们装出了“老子也突然腰疼”的痛苦表情,纷纷两只手叉腰,试图扭腰锻。

诅咒师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随后一跃而起,还不忘拿出手机,对着面前的屏幕一顿狂拍。

可这番流畅的操作只是引来了大家更为鄙视的目光——身为大学畜的你记忆力怎么还不如他们这个专科生。

诅咒师脸一下就红了,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咒术界后,在社会上好不容易锻炼出来的脸皮都变薄了。

他情不自禁地大声嚷嚷为自己辩解:“你们什么眼神,手机就是大学生的脑子!大学生都是这样的!你们根本不懂大学生!”

但他真诚的发言只是得到了更多嘲讽的目光,就连甚至连躲在暗处的脑花都没忍住嗤笑一声。

羂索刚刚冲出在心中的不敢和失望完全消失,甚至升起了淡淡的庆幸。

——幸亏这家伙又回来当咒术师了,要不然未来加入自己的团队,不知道会闯出多少篓子!

在脑花暗含着悲伤的庆幸中,诅咒师也偷到了咒术界的任务,举着相机投入到了热情的教学事业中。

那个时候,脑花只想为这位曾经的天才诅咒师,现在脑瘫患者而感到可怜。

他甚至主动在咒术界上层周旋,希望大家放过他一马。

可随后,脑花就因为曾经愚蠢的自己,留下了悲伤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