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工作中接触过。”

“是最近么？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工作？”

“好久了，几年前吧，你找他干嘛？”

栗星耀瞎掰，“是远房亲戚的孩子，家里找了好几年了。”

“啊？”江纯雪掩起嘴巴轻笑，“好，我问问，有消息通知你。”

她喝了口柠檬茶，用餐巾细致地擦净嘴角，又把话题绕回来，“那你到底有没有兴趣嘛？”

栗星耀正在想连子昂的事，思路有些接不上，又问一遍，“什么兴趣？”

“你说呢？”她尾音轻扬，暗示得分外明显，白葱般的食指探过来，在栗星耀手背上挠了一下。

被这突如其来近乎侵犯的动作惊到，栗星耀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瞬间竖起。

他搁在桌面上的手指微微一蜷，眉头紧紧皱起。

这小男生好似羞涩般的反应把江纯雪逗笑了，她不慌不忙地收回手，看着对方，浓黑的睫毛轻轻一眨，放软声音，“不要紧张，要不，我们去楼上的房间说。我已经安排好了。”

栗星耀顺着她的话抬眸思索，想起楼上是酒店。

感情闹了半天是要潜规则自己……

视线重新回到江纯雪身上的时候，突然很觉得眼前这女人的感觉变了。先前也未想过交心，但至少认为她是个事业有成值得尊敬的前辈，这会再看，只觉得跟纯洁的雪地里冒出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污泥似的。

他真不是纯情小男生，但这么露骨的事也是第一次遇到。

这教训值了，以后，时时刻刻都要记住，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