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干什么?”祁洛冷笑,“我来跟你算算旧账啊。”
“你躲得很好嘛?pick?p你妈呀!我找了你那么久!”
“还搞战队,拿冠军?晏陈,你真当自己是神仙?禁赛了就给我圆润地滚。”祁洛的声音冰冷,就像淬了毒的尖针,刺着耳膜。
“我……为什么……不能搞战队?”喉咙发干,像是失血的某种症状。
晏陈喉结上下滚动,用唾液润湿一些。
他躺在地上,看到祁洛身后,被踢远的手机在一闪一灭。
有人在联系自己。
祁洛没有注意到那边,阴险地笑着,继续说话,“我现在才想起来,为什么小组赛时候,栗星耀一见我欺负你就一副发癫的模样,为什么栗星耀天天跟你屁股后头转悠。只能怪自己傻逼,居然现在被曝光了,才发现pick就是我亲爱的队长晏陈。”
“陈”字刚落,他就用金属手电筒照晏陈脸上狠狠砸了一下。
铁锈般的腥味在口里蔓延开去。
“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恨我,这么多年……”因为持续失血引起的全身脱力,晏陈想费力地侧过头,刚看到祁洛的衣角,下一秒,脑袋又失力地瘫回地面。
“我恨你,因为我见不得你这幅虚情假意的模样,论个人技术、战术意识,我哪点比你差?为什么你众星捧月当队长,我只能事事听你的。”
“完了,你t还要说,你是为我好,你哪里为我好了!”
“你拿着你队长的权威,逼得我弟弟祁远无法留在hof,出去外面的小俱乐部浪费这么多年青春,现在连电竞都打不了。”
“你偏心栗星耀,偏心得没边,就因为你喜欢他。呵呵。”
“我是队长,我没有……偏心过他。”晏陈话说得费劲,感觉自己口腔里都是血沫子。
手腕被勒得麻木,他屈起腿挣扎,想让自己换一个稍微舒服些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