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劭帮他解释：“他太舍不得你了。”

姜岁：“我知道。”

她安抚睿睿：“等你回去，咱们可以打视频电话。”

“好吧。”睿睿抬起一只手，“那咱们拉钩。”

姜岁也伸出小指，去勾他软软的小手：“拉钩。”

睿睿情绪不高，眼圈微微红了。

姜岁收回手，正要抱抱他，听走廊传来一阵高跟鞋踏在地面的声音。

来的时候她观察过，学校里的职工，没有穿高跟鞋的。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还有一个熟悉的女声：“马上就要到啦，让咱们看一看宝宝们的伙食怎么样……”

是盛蔷！

姜岁心里鸣起警铃，下意识将睿睿拥在怀中，护住了他的后脑。

“我怎么好像听到妈妈的声音了……”睿睿低声说。

霍劭站了起来，棱角分明的脸上，再也窥不见刚刚的柔和。

“吱呀”，门被从外面推开，盛蔷举着手机走进来，镜头对着里面照了一圈！

这动静，吸引了其他小朋友和老师的注意，前者好奇，后者防备。

“盛蔷，你在做什么？”霍劭冷声问。

盛蔷偏了偏头，手机便不再挡着她那画着精致妆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