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拉碴，黑眼圈更黑的张灿灵道：“是的，昨天我们开了一晚上的会，今天有了结果。”

苏真点了点头，心说办事效率还挺高。

“我们的决定是。”那个招呼苏真进来坐的女人道：“派你去当卧底。”

“啊？”苏真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她连忙拒绝道：“不行的，他们知道我是官方的人。”

“他们只知道苏真是官方的人，但是你没有把真实姓名告诉那个组织。”中年女人道：“我们是这样想的，帮你弄一个假身份出来。放心，除了人是假的，其他一切都是真的，他们看不出破绽。”

“还是不行。”苏真继续拒绝，“那个蜜蜂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不代表那个组织里的人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一旦有一个知道苏真长什么样子的人看到了我，我就死定了。”

“小苏啊。”一个满脸老年斑的老头道：“这一点我们也早就想到了。”

他指了指斜对面的一个非常帅的男人，道：“小航，萧航，他有一个葫芦仙，他的葫芦仙被称为画皮鬼。”

那个叫萧航的很帅的男人站起来，冲着苏真点了点头，道：“我的厉鬼能帮你换一张脸，这张假脸可以维持三个月。三个月后如果你还需要继续卧底，只要想办法和我见面，我再帮你画皮一次就可以了。”

苏真：“……”

还有这么神奇的鬼？那你长这么帅是真脸还是假脸？

“还有什么问题吗？”张灿灵问。

“有。”苏真道：“蜜蜂见过我，他知道我的真实长相。”

“这个没关系。”张灿灵指了指一个干瘦沉默的女人，道：“她的葫芦仙能篡改人的记忆，你想办法约蜜蜂出来。我们会提前布置在那里，到时候悄悄篡改他记忆中你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