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希有点不好意思道:“看着挺简单,等上手了才知道没那么容易。”
洛奶奶笑得更开怀:“你是拿笔杆子的,哪能那么容易就上手。”说罢又瞪顾勇:“怎么叫孩子动手?”
顾勇看到她们,心情也跟着变好,听了这话笑道:“文希长大了,不想我劳累。”
“好孩子。”洛奶奶拍了拍他的胳膊:“你爸就会,回头让他教你。其实都是粗活,你就是没见过,看过一次也就不难了。”说着人已进了屋,洛奶奶将鸡汤放到桌子上。“七七抓了只野鸡,我给煮成了汤,你们都喝点。”
说着的同时,往屋里张望了下,声音压低道:“兰兰呢?怎么样了?”
“还在睡。”一说顾文兰,顾勇便下意识想叹气:“昨夜里折腾到天快亮才睡。”其实夜里两点多就回来了,让赤脚医生看了伤,又喝了姜汤,也不过三点多。之所以闹到天亮,还是因为季放歌。
季放歌身上的伤比顾文兰要重的多,背回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了。
顾文兰直接叫人将季放歌抬到他们家来,说想就近照顾。
照顾什么什么照顾?一家三口,现在两个伤员,他们一家子还要别人帮忙照应,再来一个伤患,怎么照顾?更别说,他们家能住人的房间统共就两间。他们父子一间,顾文兰一间。留下季放歌,他要怎么住?可惜,顾文兰根本想不到这些,她的心里只有季放歌这个人。把人留下,她就高兴。
其他人这会儿反而不管这些,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又顶着风雨熬到现在找人,个个累的不行。季放歌昏迷,没人反对,便顺了她的意。结果医生看完,说季放歌情况不好,要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