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希忙避开:“姐,这绳子脏,一股子腥味。反正离的不远,我给送过去。奶,我先去了。”说完,撒腿就跑。
奶轻拍了下七七:“你这孩子。”随即又道:“文希这段时间可努力了,天天都努力拿高工分,今天还拿了一个满工分。”说到孙子,奶也是高兴。“他还跟着村里的人一起进山,偶尔也能弄到野味出来。有时会下河摸鱼,捞蚬子,他摸鱼可是把好手……”
七七听得心里泛酸,明明她最有本事,可就因为运气不好,所以想到好东西那么难!
在路上走了一圈,碰着不少人。每次遇上,少不得都要停下来说上几句。
他们对七七当老师的事情特别感兴趣,反来覆去的问,七七见每当她说了,奶都更加开心,便不免多说一些。说着说着,人就聚到了一起。也从七七说,变成了他们说。
人一多,这话题就容易歪,先从七七的老师生涯转到村里的孩子上学情况,然后又转到了那些知青身上。据说,村里的知青为了争抢大队小学老师的工作,差点打破头。
然后很自然的就说到顾文兰头身上。因为她就是差点打破头的当事人之一。
听说,自从大队小学开始招老师,顾文兰就给她和季放歌都报了名。然后,见天回家去闹腾她爸,想从他那里开个后门。结果顾勇虽然是临时大队长,却坚持自己没有这个权利。为此,父女俩又吵又闹,叫大队里的人看了不少热闹。
顾文兰没能为她所爱的人出上力,回到知青点,又被其他女知青讥讽,两人便打了起来。顾文兰不会做人,又一心为季放歌而疯,而狂。跟其他人关系都不好,因此根本没人帮她。结要打起来之后,她自然就吃了亏。
头是没打破,可也躺了两天。
“那最后谁当了老师?”七七好奇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