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七七咕哝一声，打了个哈欠，抱住奶的胳膊：“奶，我饿了，还想睡觉。”

奶立刻不管顾文兰了：“我烧了热水，你先去洗洗。等你洗好了，饭就能吃了。”

“唉。”

等她洗好澡吃了饭，正好听到顾文希和陆正空说，“我想歇会儿再进山一趟。”他总不能真的看着顾文兰去死吧。

“不许去。”七七啪的将筷子拍到桌上，瞪着他。“季放歌要是活着出来，算他命大。若是死了，少了个祸害不说，没准她还有救。”

“姐。”

七七很少发脾气，但每一次发脾气，都有些吓人。至少，顾文希是真的怂。

七七对顾文希也是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但好歹这一年多，两人相处的真不错。顾文希对她这个姐做得，那是真到位。少不得多解释两句：“我怀疑季放歌会催眠，顾文兰会变成这样，是受了他的控制。还有，季放歌自己身体有病不能生，他跟医生勾结，骗顾文兰说是她的毛病……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很明显，他让顾文兰在他面前，失去了自尊，失去了人格。”

“什么？”听到的人都惊呆了，全都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姐，你说的是真的？”陆正空一脸惊呆：“怎么能有人这么卑鄙？”

顾文希却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她，很明显，他对顾文兰依旧有感情，在相信顾文兰本性如此和受人控制不得不如此的选择下，他更希望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