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生了?还是做梦呢?

安予灼伸出小短手,准备掐自己脸蛋试试,然后……

“啪!”

被打了,是疼的,没做梦?

郭琳女士拿着一叠花花绿绿的英文卡片回来,随意跪坐在幼儿爬行垫上:“说了多少次,不许吃手!你都四岁半了!”

安予灼:“!”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

看着鲜活明艳的郭琳女士,小安总百感交集:“妈——”

然后就听郭琳说:“叫妈妈也没用,今天必须把单词背完,不然屁股打开花!”

安予灼:“……”母子重逢的感动突然凝滞。

郭琳调整了下情绪,又笑眯眯地举起一张英文卡片,怼到他眼前:“灼宝,这个单词念什么呀?”

“……”

讲道理,有电影学院校花之称的郭琳女士,是个浓颜系明艳大美人,如今眉眼弯弯,还祭出逗宝宝专用夹子音,没有一个小朋友能拒绝得了。

然而,安予灼小朋友思忖片刻,断然拒绝:“不知道!”

郭琳笑容一僵。

在风雨欲来的沉默里,安予灼麻利地解开宝宝椅的卡扣,迈开小短腿就撒丫子:“我不背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