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冷冷道:“不许欺负他。”

钟函挣了挣,没挣开:“你谁啊?!”

坏了,钟函可是认识安谨的。安予灼怕露陷,灵机一动,喷了钟函一脸奶。

钟函:“……”

“不关你的事!”安予灼想潇洒跳下摇椅,结果腿太短,最后采取“屁股向后”的倒车式,成功落地,他躲在陆余身后,狐假虎威地冲钟函做了个鬼脸。

然后拉起陆余说:“哥哥,我们走!”

“不是,你——”管谁叫哥啊?

钟函揉着自己的手,有点委屈地想:好疼,灼宝怎么管那个野蛮的陌生男孩叫哥?他每次卖力给灼宝表演新学会的乐器,他都不肯叫自己哥哥的!

虽说露馅是早晚的事,但能拖一会儿就是一会儿,安予灼满脑子想着这些,出了温暖的小厨房,才想起来问:“哥哥,你没吃饱吧?”

陆余却问:“你不喜欢钟函?”不知为什么,看到钟函那么熟稔地掐灼宝的脸,他心里很不舒服,本以为他是他一个人的灼宝,先回来一个安谨,现在又多了个钟函。

安予灼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像只愁眉苦脸的小包子,但钟函这家伙,讨厌归讨厌,其实人不错,后来小安总初出茅庐掌管分公司,需要帮忙的时候,他还挺义不容辞。

所以,安予灼不想在镜头前拆穿损友的烦人事迹,决定给他留点面子。

他做了个附耳过来的姿势,一边努力踮脚,一边用小手手挡住嘴。

陆余配合地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