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确定了俩孩子都平安无虞,郭琳开始算账:“我听摄像说了,是你们故意甩开工作人员,专门往危险的地方跑?”

灼宝立即撇清:“我可没有!是钟函和我哥!还有罗罗!”

安谨:“…………”

不远处的钟函和罗罗:“…………”

安谨悄悄瞪了灼宝一眼,小声解释:“其实我们——”

但话没说完,安谨就噎住,他看到郭琳竟然哭了。

“……妈?”

安谨迟疑地又叫一声。

然而这回,叫什么都挽不回郭琳女士的情绪,她一边抹眼泪,一边骂:“你们知不知道父母多担心!?之前有没有三令五申跟你们说?不准去玩磨秋!你们以为我们这些大人为什么费劲巴拉去做那个破跷跷板?还有你!钟函!你等着,你妈妈饶不了你……”

只是骂还不解气,郭琳也顾不上还有摄像头在,她扬起巴掌就往继子后背上打了两下:“以后还敢不敢做这么危险的事?”

自从安致远离婚,全家都小心翼翼地供着安谨,他好多年没被家长打过,一时有些懵。

而灼宝则驾轻就熟,马上满场地乱跑。

众人:“?”

这孩子是傻了么?他妈还在气头上,他就这么淘气,不怕郭琳老师连他一起揍?

然后,众人就看到,灼宝不知从哪里折了一根看起来就很趁手的树枝,屁颠颠递给郭琳:“妈妈!用这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