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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数学老师猛敲黑板,“这个公式的变形是月考的重要知识点!这周四、五就要考试,都集中注意力!全都看我,我要变形了!”

“噗——”

前桌的钟函没忍住笑出声,然后不幸被数学老师拎去讲台上做题,结果做得一塌糊涂,被罚到最后一排站着听一节课。

安予灼侧身怜悯地看了眼钟函,他两辈子都没想清楚,钟函不但数学差,理科也差得一塌糊涂,为什么非要学理?

然后就感觉身侧的同桌伸出一只大手,捏住他的一侧脸颊,把安予灼的视线掰正。

“不许看别人。”

陆余冠冕堂皇地说,“好好听课。”

安予灼:“哦。”

下课后,钟函终于回到座位,扭头跟安予灼诉苦:“我站了整整一节啊救命!灼宝!刚才那道题你听懂了没?快给我讲讲!”

他一副累坏了的样子,整个人都快趴到灼宝的课桌上了,安予灼有点嫌弃地推他胳膊一下:“让开,给你讲讲!”

哎发小真是笨得不行。

不过说起来,钟函除了文化课(确切来说是理科)欠缺之外,语文、英语,乃至各种乐器,都可圈可点,还曾经在朗诵比赛中获过国家级大奖,是天生搞文艺的苗子。

安予灼在心中默念:你再坚持半年,等考上电影学院导演系之后,就不用再跟这些你看不懂的公式作斗争啦!

“好嘛,你讲,我就在这里听。”钟函挪开了大约一厘米,还是趴在安予灼的桌子上。

陆余忽然拿手指点点安予灼的手背:“这道题我给你讲过。”

安予灼:“对,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