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很清晰地明白,自己对陆余并非“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才“半推半就”答应他,可以试着追他。
然而,被追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严峻的问题:
安予灼和陆余并肩站在床头,以同样的姿势抱臂:
“真的只有一张床吗?”
“其实床还挺大的,一人睡一头也没什么问题。”
“而且睡衣都穿得整整齐齐。”
“平时我们在家偶尔也这样挤一挤的。”
若说这么大的庄园,没有其他客房,谁也不能相信,但俩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提。
于是他们最后“被迫”在一个房间凑活了一晚。
月明星稀,薄薄的纱帘半遮半掩,安予灼穿着绒绒的皮卡丘睡衣,骑着薄薄的被子,数着呼吸,悄悄翻了个身。
结果正好撞上陆余的目光。
“……你不好好睡觉,看我干什么?”安予灼恶人先告状。
陆余好脾气地认错:“对不起。”
可我太开心了,怎么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