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灼无奈,被迫做他的听众。
“你知道老爸怎么说?他居然没生气!我觉得明天老爸也不会松口。凭本事抢到的股权,凭什么拱手让人?”
“还是你的主意好。……当然也是你哥我运筹帷幄,算无遗策!”
“奶奶是真的偏心,爷爷临走前给她那么多股份,是想让她老有所依,她自己用来养老可以,怎么能只分给大伯一家呢?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回连老爸那样的孝子也看不下去了!”
“……”
看着眼前叭叭叭不停的话痨亲哥,小安总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竟然有一丝丝怀念上辈子跟他针锋相对的安谨。——至少他那时候不会大半夜拉着自己叨叨叨说个不停。
……想表个白怎么困难重重的啊!
今晚毫不意外地没成功,安予灼同学揪着小被子,无语地瞪着天花板,瞪了半宿。
而第二天一早,几个孩子就被保姆阿姨们给逐一敲起来,因为懊悔没机会表白的安予灼失眠半宿,现在还没醒,揉着眼睛下楼,就发现郭琳女士已经坐在餐桌旁暴饮暴食。
安予灼:“……”
郭琳一去见婆婆就紧张的毛病,这么多年竟然还没改。
而与此同时,安老太太也罕见地忐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