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谢眠山说的那样,摄政王说来说去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无论掌握了多少权势,在外都是乱臣贼子的名声,而他扶持一个又一个傀儡皇帝上位,到底图什呢?
唐湉不觉得原主是那种在乎名声的人,同样也不觉得他甘于屈居人下,迟迟不肯废去褚家人自立为王,难道真的有什么他猜不到的原因?
唉,这种阴谋阳谋什么的果然不适合他,脑子不够用。
宝钿又问:“对了,刚才司礼监的人来问过,明日您可要上早朝吗?”
“这都半个多月了,朝中大臣递上来的折子堆得山高,不处理的话也不好。”
听了她的话,唐湉顿时觉得嘴里的马蹄糕不香了。
“您要不是不想去,奴婢这就去回话。”宝钿赶紧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唐湉当然不想去,到时上了朝他什么都不懂,对着那些人说什么呢?
“朝政堆积了很多吗?”他偏头问道。
宝钿点头:“是啊,书房里的折子压得都看不见桌子,都是各州县递上来的,奴婢也不大懂这些,只听说有的折子挺急的,好像是哪个州府出了疫病,挺严重的。”
唐湉头都大了,非常想现在就跑路。
“再等等吧……”他讷讷地回着,“等本王身子再好些重开早朝。”
宝钿于是福了副身子后出去回话给司礼监。
唐湉放下点心踱步回寝室,关了门来回踱步,焦虑的头都要秃了。他本想过阵子情形好点了就准备跑路,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面临上早朝批阅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