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开口。”秦曜淡定的说道,“到时陛下坐在上首处,你在旁侧,起的是镇压的作用,无论谁提出什么问题,你都不用回应,让他们回去写了折子递上来。”
“若有实在不明白的,先罢朝再说。”
唐湉边听边不住点头,“我懂了,就是让我站那当个辟邪神兽用。”
秦曜并不想发表什么言论,但他无法控制自己不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毕竟唐湉这人总是会蹦出各种奇奇怪怪的用词,他这些个用词都是跟谁学的?
三人商定好各司其职,唐湉左手拿着纸,右手抓着炭笔不停的在上面记着秦曜的话,生怕漏了什么到时记不住。
“此外,你要格外小心谢眠山。”秦曜想起了他,再次叮嘱道:“此人绝对不好对付。”
唐湉点头,若有所思的问:“我也觉得他不是好人,华陵那次生病就是他搞出来的。那你说……刚才那些追杀我的人会不会是他派来的?”
“有可能,一切要等查过才知道。”秦曜回道,看了看外头又问:“白简还没回来吗?”
他这么一提醒,唐湉才想起自己让白简去追查那些刺客的事,外头天都快黑了也不见他回来,“还没呢,可能要晚点吧。”
秦曜眉头深锁:“去了这么久,估计是真查不出什么来了。”
“若真是谢眠山所为,以他的谨慎绝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白简怕是要空手而归。”
他的话音刚落,白简就回来了。
因为什么都没查出来,白简愧疚的俯首跪地,低声说:“属下去得晚了,所有的尸首已被人处理,根本看不出到底是哪路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