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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湉凑过去一瞧,差点没笑出声。

别看秦曜人长得标志,字写得也不错,可谁能想到他画画就是个青铜,虽然勉强也能看得出是个虎形,但那个画风委实和他的人不搭。

秦曜瞥见他笑,纳闷的问:“哪里好笑?”

唐湉忙敛了笑容,凑过去细看了一会儿,然后在脑中把卧室寝殿里所有的角落都回忆了一遍,摇头说:“我很确信没见过这个东西。”

“再说虎符这么重要的东西,唐祺应该不会随便乱放的吧?肯定是找个什么隐蔽的地方收起来了。”

这个回答也在秦曜意料之内,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无力的说:“事情麻烦了。”

“若是没有你手中的那半枚虎符,就无法调动守城军队,而谢眠山若是真打算破釜沉舟,咱们也没有依仗。”

唐湉听了他的话也跟着担心起来,连问:“那怎么办?”

“你说的对,这么重要的东西唐祺不会乱放。”秦曜深思,斟酌着说:“如果那晚真是谢眠山的人,那你的处境确实危险。”

“他或许是想趁你失忆的时候偷走虎符,让你手中无兵权可用,这样就可以除掉你在朝中的大半势力。”

“我觉得以唐祺多疑谨慎的性子,虎符多半还在你房间某处,谢眠山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我们有空仔仔细细把屋里整个翻一遍,决不能落入谢眠山手中。”

唐湉忙不迭的点头:“我知道了。”

正说着,宝钿从外头敲门而入,毕恭毕敬的说:“王爷,陛下下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