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却发觉自己时常不知不觉就盯着唐湉看,就好像现在,等他回神时才惊觉又盯着他看了许久。
好在唐湉迟钝,一直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笑着说:“墨好了。”
秦曜慌忙低头,掩饰心虚:“多谢。”
唐湉摆手不当回事,随手抽了个折子看,疑惑地说:“这人前几天不是上过折子了吗,怎么又来?”
“都说了我不过生辰,怎么还不死心。”
唐祺的生日在九月,以往每年都有人千里迢迢的跑到京城来为他过寿,而那些人大多有所求,所以这才七月,就已经有很多人从开始准备了。
但唐湉并不想操办,首先那是唐祺的生日又不是他的,并且这种时候大摇大摆的过生日是疯了吗?国库都亏空成那样了,再大操大办,这个国家还能不能好了。
“他有事相求。”秦曜并不意外,“他儿子明年科考。”
唐湉皱眉:“他儿子考试关我什么事?我又不会帮着作弊!”
见他不满,秦曜突然意味深长一笑,轻声道:“怕是你不帮都不行。”
“为啥?”唐湉不解,哼了一声:“他是我什么人啊?”
秦曜凑得近了些,煞有介事的说:“你说对了,他可是你的‘儿子’。”
听了他的话,唐湉瞬间瞪大了眼睛,手里的折子因为过度震惊掉在了地上,声音拔高了几个分贝:“啥!!!????”
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下面,说话都结巴了:“不是……我……他”